语言是激情,而耐心是水。
多年前,漫游归来,我们曾向岁月索要
丢失的声音,和嘴唇。
——仍像在一列闷罐火车里,有次,
我们去一座
灯火通明的房子里饮茶。当叶片
春风般缓缓舒展在杯底,
保险丝爆了。
无声无息的黑暗中,
烧水的人从此再没有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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泊岸
远与近
我 们
春天的存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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