烛花唉!腥红似烛的罂粟扎根在乱石的枝桠,夜,巢里的眼,梳落你双唇上的刺,连同涩泪种在逝者的晦暗的昏眠,待种子碎裂,像寒藻缠绕残梦那般腐绿,嫩芽是霉在铁屑之树上生长,被锈蚀之铁的杂草围绕,那是长满残缺的藤蔓与毒莓的镰刀,是遗忘的家,失忆时忘却回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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